2009年1月11日星期日

【权利:1529】 还是有两行乱码!

怎么搞的?
 
这两篇文章锐气不日从前啊。
 
祝好!
 
彭定鼎
 
www.liberty-china.blogspot.com

 





> From: lihua@comhem.se
> To: ChinaRights@googlegroups.com
> Subject: 【权利:1528】 小文两篇
> Date: Sat, 10 Jan 2009 19:15:52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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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阿里山的云雾到抗议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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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之行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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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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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阿里山和日月潭,是我筹划已久的一次旅行。十月底,趁着瑞典学校放秋假,我独自踏上了赴台湾的云游之路。 1946年11月,我的父亲作为国民党中央政治大学的学生,曾到台湾地政局短期实习,考察了台湾多个县市。因此,我这次旅行不是一般的观光。除了要参加《瑞典森林散步》一书的新书发布会之外,流亡十六年未能回国探亲的我,还想在台湾寻找父亲六十年前的足迹,以宝岛的山水之美,慰藉我无以派遣的乡愁。 ◎ 在幽静的阿里山忆起师涛 终于又闻到稻谷的清香了。在台南平原,我请司机停车,让我到久违了的稻田里,摘下一支稻穗作为纪念。出身乡村教师家庭的我,从小在湖南的稻田里长大,长期流亡在一个高科技工业化的冰雪北国。异域思乡的梦中,时常萦绕着水稻的香味。 台湾令我惊叹的,是它那奇特的热带水果,还有丰富别样的热带树种。车行阿里山上,我们穿越了热带林、暖带林和温带林。低海拔的田园风光,高海拔的森林山景,一切尽收眼底。下午,人们聚集于山顶的阿里山车站,欣赏邹族原住民的传统歌舞。之后,游客渐渐散去。我独自在山顶幽静的阶梯上坐下。 傍晚的云雾,从山下缓缓地升腾上来。千山万壑淹没在暮色和云雾之中,只留下这黛绿色的山顶和我。在"斜晖脉脉水悠悠"似的伤感与惆怅里,我还体验到一种"我与青山同在"的甜蜜感。带着惆怅与甜蜜,我走进山间一个小饭馆。 饭馆老板端上什锦火锅,还有一碟拌大蒜与醋吃的山猪肉。在北欧已经多年没有吃过火锅了,我兴致勃勃地给火锅拍照留念。突然,餐桌上的一张报纸吸引了我的眼光,那是10月30日的"苹果国际",上面有一张我熟悉的照片——师涛,在他的眼镜下对我微笑。 正享受高山上的孤寂与野味的我,突然愣住了。自2004年起,这位记者政治犯就一直是我关注的对象。他在湖南的牢狱里偶然读到我的小诗,写诗回应道:"你们,曾经给予过我多少温暖/ 我用这股珍贵的体温/ 驱散墙壁上厚重的寒气。" 我一时悲喜交集,泪水盈眶。喜的是雅虎和微软、Google终于共同签署了一项行为法规,承诺将保障全球网友的言论自由与隐私权,抗拒来自政府的侵犯。悲哀的是,为这项法规付出牺牲的师涛等人,至今仍在狱中忍受煎熬。 ◎ 观玉山日出遇见大陆博士团 顶着几颗明亮的星星,我回到墙上画满山樱花的旅馆,伴着阿里山的林涛过夜。第二天凌晨,我便被人唤醒,坐森林火车去看玉山日出。人们都穿着厚厚的御寒衣服,在观景台耐心等待,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太阳在众人的欢呼中升起。 同在这山顶观日出的,至少有四个大陆观光团,一个是来台湾做教育访问交流的,一个是广东人的旅游团,还有在台湾大学里做短期交流的一个大陆法律博士班,一个大陆新闻博士班。独在异乡为异客,我听见大陆口音便感到亲切,很快就和他们交谈起来了。 一个大陆来的法律博士对我说,他觉得台湾的法律制度比较完善,比较透明。一个新闻博士说,他们觉得台湾的新闻比较混乱,不够严肃。我说,尽管台湾新闻有很多八卦,但他们的记者可以揭露总统、批评政府,可以行使新闻监督的"第四权",这是大陆媒体人享受不到的基本权利。 令我吃惊的是,大陆来的新闻博士不知道刘宾雁是谁,法律博士不知道师涛家属诉雅虎案,不知道胡佳因几篇文章被判取"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入狱。当代中国最著名的记者,被人从新闻史上轻轻抹去,当代最优秀的青年在受难,却不为他们的同代人所知。 阿里山明媚的晨光里,我禁不住黯然神伤。有时我曾想过,也许自己以后可以多写一些轻松的文学性文字,但这次遇见大陆博士团的经历,令我痛下决心:继续用文字来承担对历史以及受害者纪念的义务。就如索尔仁尼琴说:"没有纪念,人民的历史就不存在。" ◎ 在陈云林访台时举起红标语 日月潭曾是我父亲实习考察过的地方之一。傍晚和清晨,我从湖边旅馆的阳台上,眺望这个美丽的天然湖泊,遥想父亲当年。坐船游湖时,听导游介绍说,日月潭曾是蒋介石最爱的风景,附近凉亭与庙宇等不少景点,都留下蒋介石的遗迹。 父亲曾告诉过我,当年他在中央政治大学读书时,曾违背校长蒋介石的禁令,两次上街参加示威游行。其中一次是1947年,学生们抗议不是学者的蒋经国接任政大校长。那时的蒋介石似乎还有一点民主意识,虽然气得大发雷霆,但也没有处罚学生。到了共产党统治时期,父亲一类的国民党人,便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只求一条活路,再也不敢乱说乱动了。 也许是继承了父亲反抗权贵的性格,回到台北后,正好碰上大陆海协会长陈云林访台,我便很自然地走上抗议的前沿。那是11月3日,我在街上一家做招牌的小店,订做了一副红布横幅,上面写着"释放王炳章胡佳陈光诚师涛等政治犯"。 当晚陈云林参加设于台北101大楼的晚宴,等我赶到时,已是下午五点半,绿营人士和法轮功学员等抗议人马,都已经聚集在大楼前。我把红标语藏在背包里,想要悄悄地混进101大楼去面见陈云林。但台湾警方在门前严阵以待,我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当面向陈云林抗议。于是,我只好站在101大楼对面的市府路街口,当众展开红色横幅。 对我来说,这样的抗议是对狱中政治犯的一个道义声援,是向受难者及其亲属表示,我们没有忘记他们。一位台湾朋友评论说,茉莉这样的行为否定了陈云林来台的合法性,一个镇压本国人民的政权,怎么有资格代表中国? ◎ 新书发布会在抗议汽笛声中落幕 那天有一个有趣的插曲。在前去101大楼抗议前,我接受台湾名嘴胡忠信的采访,谈我的新书《瑞典森林散步》。采访结束后,胡忠信先生的助理——一位善解人意的小姐对我说:"陈云林来台湾了,按照你的性格,应该去抗议才是。"我大吃一惊,因为我正准备采访完后去取订做的标语,怎么就让这位小姐给猜着了? 也许那位助理小姐仔细读过我的书。我在书中表示过这样的意思:每当祖国发生了什么,流亡者都有道德义务去表示他们的态度,去充当国内无法发出声音者的代言人。显然,那位小姐希望我是一个言行一致的人。 接下来两天,我到国立政治大学、新竹中华大学和新竹教育学院,和大学生及博士们谈我的新书,谈瑞典的社会制度,风土人情,也谈"从欧洲经验看两岸关系"。正如此书的推荐人曾建元先生所说,遥远的瑞典对台湾人来说像是一团迷雾,他们对这个北欧小国充满了解的兴趣。 11月6日下午2时,允晨文化出版社假台大校友会馆,举办新书发表会。那天与会的,有台湾的文坛前辈、学界新秀、大学生和新闻界记者,还有旅台的西藏朋友和其他友人。 参加会议并发言的,有一位金发的瑞典女性特别引人注目,她是瑞典贸易委员会台北办事处的官员高夏琳。这位年轻的女外交官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向我表示祝贺。她还引用中国成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茉莉这本书有中国人看瑞典的独特视角,令她爱不释手。台湾前笔会会长、诗人李敏勇先生在发言中谈及21世纪的流亡者,尤其是文化人流亡的问题,并表达他对台湾现状的忧虑。 我则以《放逐中的写作和精神回归》作为发言题目。这个题目来自李敏勇先生的一首小诗:"在秋天的山坡/ 通往天国的阶梯上/ 你的放逐/ 就是你的回归。"我谈到流亡者在异国吸取了新的文化营养,能够以写作为手段,在新的层次上实行精神的回归。 新书发布会场外,碰巧是民进党举行"围城"集合的济南路。抗议陈云林的队伍一片沸腾,人们不时齐吹汽笛,笛声响彻云霄。我在新书发布会结束之后,举起要求释放中国政治犯的红色横幅,再次走上台北街头。那里飘扬着青天白日旗,那是我父亲年轻时宣誓效忠过的旗帜。-------------------原载香港《争鸣》杂志2008年12月号 "伪西藏文学"与帝国叙事 茉莉 为了解西藏文学,我向曾在西藏工作过的几位藏汉族女作家请教。她们不约而同地告诉我,现在国内的西藏当代文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西藏文学。那么,真正的西藏当代文学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起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这位杰出的瑞典人在上个世纪初考察了西藏,其探险成果以《横越喜马拉雅山》出版,抹去了欧洲人绘制的西藏地图上"尚未探勘"的几个字。他的作品属于欧洲人的探险文学。像我这样的作者居住在瑞典,却用中文给中文读者写瑞典故事,这种作品不会被人视为瑞典文学,而应该叫做"中国海外文学"。 由此可见,真正的西藏当代文学,应该是继承了传统西藏文学的源流,富有藏民族艺术特色?媸捣从车贝鞑厝说拿恕⑿牧楹拖质瞪缁峁叵档淖髌贰KΩ弥饕怯貌赜镄醋鞯模ㄋ淙徊慌懦河铮Ω檬枪愦蟛刈宥琳吣芄辉亩恋淖髌贰H绻凑照飧鲆螅苯裰泄奈鞑匚难分械牡贝难В湟苹ń幽镜男灾示秃芸梢闪恕? ◎ 汉族军人作品冒名"西藏文学" 西藏是一片弥满神佛文化的土地,其文化充满了东方人文精神。除了文史哲合璧的藏文古典作品之外,还有无比丰富的民间文学。在这个神奇的文化里,产生过巨型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还产生过米拉日巴和仓央嘉措等极富浪漫传奇色彩的伟大诗人。 自1950年起,随着隆隆炮声来到雪域神地来的,是一批激越昂扬的汉族军旅作家,如刘克、徐怀中等人。刘克的短篇小说《央金》描绘藏族底层妇女的苦难命运。徐怀中的长篇小说《我们播种爱情》,据说是"着意展示的是新西藏的建设者们对这片虽然贫脊却前途远大的土地的爱情,对虽然落后却善良勤劳的藏胞的爱情。" 这些高蹈的中国战士作家用生花之笔,给被殖民的异文化"他者",做了有益于殖民者的"身份确认"。他们笔下的藏文化是一种边缘文化、愚昧文化,他们笔下贫穷落后的藏民,是需要他们用大炮加"爱情"来拯救的。在对被殖民者的文化传统进行扭曲和贬低的时候,他们实施了强势文化对弱势文化的欺压。 在拉萨的传统政治制度被推翻的同时,几千年源远流长、博大厚重的传统西藏文学,在异族占领时期迹近消失,代之以中共军旅作家的汉语写作。这种外来民族的写作,居然被认为是"开垦了西藏新文学的处女地"。实际上,这是一场文学上的冒名顶替。无论在语言、艺术形式和思想感情上,根据殖民文化的意识形态确立起来的"新西藏文学",都与西藏本土的传统文学泾渭分明、格格不入。 第一批汉族军旅作家完成了这种"伪西藏文学"的开拓任务,以后半个多世纪,就如唯色所说:"从官方话语或权威体系关于西藏的几乎所有的'叙事'上来看,莫不皆是介绍西藏、控制西藏,进而企图永远地保有西藏。"早期西方的殖民主义文学,曾是宗主国监视处于边缘的臣属国的一种方式,其形式包括游记、报道、小说等。大量汉族作家的西藏考察作品,也可视为一种文学监视。 ◎ "西藏的马丽华"讥讽藏人的信仰 当年我们曾被这样的诗句所吸引:"听说在小小的地球之上/ 有一片大大的高原 /是谁招呼了一声?/ 人往高处走呵!/ 这一群就这么来了/ 哦兄弟,我们一群/ 是中国最后一代浪漫主义诗人。" 写作此诗的马丽华,被认为是八十年代西藏文学的代表作家。在这首《总是这草原》的诗里,马丽华不诚实地美化了那一代大学生的进藏动机。她说"没有谁在召唤是我自己奔向草原",仿佛他们真的是一群自由自在的鸟儿,完全是因为"对草原的那份爱"才飞上高原。 真实的情况却是,马丽华于1976年在内地大专毕业,一进藏,便到西藏自治区党委组织部任干事。七十年代是汉人进藏的高峰期,大约30万汉人在党的号召下,怀着一腔热血奔赴高原。以致后来胡耀邦很生气,说要撤回进藏干部的百分之八十五。 作为吃皇粮的汉族统治集团的一员,马丽华有充分的闲情逸致,在这片给她灵感的高原上放歌,因而获得一定的文学成就。除了早期的诗歌之外,还有一系列散文集如《藏北游历》、《西行阿里》、《灵魂像风》等,其作品颇受欢迎并风行海内外。她被称为"西藏的马丽华",但她的写作,主要是以外来者的身份解说西藏,帮助汉人了解认知雪域文化神秘诡异的色彩。 猎奇是人类天性之一,马丽华不否认这一点。但马丽华等"新时期西藏文学"作家,并不是如瑞典探险家那样纯粹是猎奇,他们还站在无神论与大汉族立场上,对西藏人的历史与精神世界评头品足。例如,马丽华曾赞颂当年解放军"势如破竹"地追歼西藏"叛匪",并一改她优雅的风格,莫明其妙地指责西藏佛教徒中"企图做精神领袖的人,从来就没有什么虔诚超脱可言"。她还表示不赞同西藏传统宗教方式,并如此讥讽西藏人的来世信仰:"你们世世代代拼命抓住的绳子的那一端空无一物……。" ◎ 帝国叙事的疏离与麻醉作用 因此,和马丽华同过事并曾是朋友的西藏女作家唯色,如此评价马丽华说:"马丽华在藏二十多年的经历,并不能成为她在表述西藏时的一种客观而公正的立场。在她的笔下,'我'与'你们'是如此截然的分野,其界线又是如此清楚,以致于她终究是一个来自帝国并有着帝国背景的作家。" 在唯色看来,西藏人自己的叙事会更接近事实,但他们丧失了话语权,而那些来自大汉帝国的作家却在大量地、不懈地书写西藏。就如萨义德指出的那样,外来的旅行者、小说家和学者,会忽视帝国与殖民地之间的冲突,他们会写作一些很有趣的书,配上迷人的照片和异域绘画。这是一种疏离人的、麻醉人的文化活动。 对叙述西藏的汉族作家(也包括共产党培养的一些藏族作家)来说,"疏离"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他们对一些敏感题材装聋作哑就行了。这样,在西藏发生的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如1958年的西藏反右,1959年的藏民起义(中共称之为"叛乱")、1966年的文革浩劫、1987年和1989年的所谓"西藏骚乱",这些历史大事件在汉族的"西藏文学"中少见踪影。 具有"麻醉"作用的"西藏文学"就太多了。怀着光荣与梦想而来的汉族作家,迷恋西藏永恒的山川大地之美,借助文学艺术的美感,他们在作品中重建了一个异文化的"他者",使在现代压力下生活的汉族读者,将异域风光和异族文化视为怀旧、渴望甚至迷恋的对象。这种"重建",曾经是西方殖民主义文学的特征之一。 这种异域的观察和叙事,也是一种蛮横的权力。因为,他们可以叙述什么,不可以叙述什么,是由大汉帝国决定的。就如唯色批评马丽华的:"她写西藏,却不写西藏的'事实',不写西藏人的内心,这是她不可能了解,还是她不愿意了解?还是她想当然地,用自己的种种臆想和判断来取而代之?西藏的'事实'与西藏人的内心被她这位作家排除在外,那么,即使她再写西藏,也不过是经她重新塑造和整理的西藏,而她没有写的、他人也看不见的西藏,才是真正的西藏。" ◎ 西藏的"星期五们"仍在咿咿呀呀 不懂藏文的马丽华,成了中国藏学出版社的总编辑。这种冒牌的汉语的"西藏文学",在大汉帝国的淫威下,长期喧宾夺主,以致人们无从了解正牌西藏文学的存在。 那么,西藏人还有自己的当代文学吗?肯定还有,它们主要在与达赖喇嘛一起出逃五十年的流亡者那里。旅居瑞典的中国学者傅正明,就一直以极大的学术热忱,研究流亡西藏的李白与杜甫。与此同时,一些真正的西藏文学也在中共统治下的西藏境内,以地下文学的方式悄悄流传。 在中共官方作为点缀的藏文刊物里,在某些政治上相对宽松的时期,也曾出现过一些优秀作品,例如,"西藏现代诗歌的创立者"端智嘉在80年代创作的藏文新体诗,伦珠朗杰在1995年出版的诗集《蜜蜂乐园》。但比较起占绝对优势的汉语文学,这一类藏文作品被限制在极小的范围内,少有声息。 境内的藏语作家,他们的才华是被禁锢的,他们往往带着恐惧感在写作,这导致他们中的一些人不得不以死抗争。在马丽华们叙述的西藏故事里,绝不会提及杰出藏族诗人端智嘉自杀前的遗言:"为了西藏人民我不得不以我的生命作最后一次呼唤。" 真正的西藏文学,不是殖民主义者鲁宾逊们书写的文学,而是土著星期五们书写的文学。在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南非作家库切根据笛福名著重新创作的小说中,土著星期五是被割掉舌头的,但他仍然以他带血的半截舌头在咿咿呀呀,并借助他的素描,真实地表述他的命运和情感。---------------原载香港《开放》杂志2008年12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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